Harris是我在美國念博士班時的指導教授,很黑、很胖、很幽默
他向所有Harris group畢業的校友update最近畢業學弟妹未來要去哪裡工作,
並且希望我們也隨時讓他知道工作跟家庭的近況,
不知為何覺得很溫暖,覺得有一個人在遠方但卻小小的把你放心上。
我想起了過去和他相處的點滴,即便他已經很好了,以前的我很像對他還是有埋怨
只是現在都不記得那些埋怨了,只記得他很好笑、記得他給我很多自由度
他好像總是很樂觀,在我不敢前進、跟他說應該會失敗時,
他都會對我說: No! 你是Vicky耶! Vicky Vicky victory!
他總是說著那些難笑到很好笑的笑話、用他那不知是否假給學生自由真懶惰的風格指導著我
在台積上班兩年後,體會到他當初在畢業前夕對我說: I will be surprised if you stay in industry for long.
老師還是很有智慧的(不自覺很尊敬他,都不想叫他西歐狼了)
我很像不喜歡別人命令我、或是有上對下這種地位階級的感覺
靈魂深處會不自覺得想要反抗
這樣是否真的比較適合去當公務員還是去工研院之類的上班
今天時不時會回想起過去和Harris相處的點滴與各種磨合
覺得真是幸運,死脾氣的我恰巧遇到一個這樣特別的教授 :)